【港情周記】《國安法》下的兩大人權保障

《港區國安法》正式出台，人大直接把全國性法律在香港頒布實施，是香港回歸以來首次重大的法律舉措。《港區國安法》除了對四類犯罪的具體構成，以及相應的刑事責任都有相當詳盡的列明之外，由執法架構到審訊的安排，都有具體描述，以免掛一漏萬。從性質上說，這次是落了重藥，畢竟今次的立法是非常之舉，要由中央以雷霆之勢立法，就有必要確保和鞏固香港社會以至國家的安全。

《港區國安法》正式公布，隨即開始實施執行，除了警方運用條例拉人，特區政府還作出聲明，近期很多人在示威遊行時大叫「光復香港，時代革命」的口號，有「港獨，或將香港特區從中華人民共和國分離出去，改變特區的法律地位，或顛覆國家政權的含意」，其實已觸犯了《港區國安法》，事件隨即惹起公眾的熱議。有反對派人質疑這是以言入罪，基本法委員會副主任譚惠珠也不怕坦白指出，「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這口號是「有問題」，但「不可以單抽一件事證明某人已經犯了四項罪行其中之一，或者沒有，最重要要從頭到尾看清劇本。」

沒有犯罪意圖難入罪

譚惠珠的解釋，反映了中央制定《港區國安法》，就是要有效針對那些蓄意要危害國家安全的一小撮人，但不希望影響到絕大多數的市民。所以，該法例不能夠過緊，但也不能太寬鬆，變成一紙「無牙老虎」的條例。

中央以全國性法律直接在香港頒布和實施，仍希望對奉公守法的市民而言，《港區國安法》有足夠的人權保障。中央為了盡量適應香港的法律環境，採取普通法原則去訂立，任何定罪都要考慮到意圖，如果某人沒有意圖去威脅國家安全、去挑戰《港區國安法》內的四類罪行，孤證難立下，只因為個別無意的行為，入罪機會其實已很少。

另外，普通法原則採用的是無罪推定論，所有入罪都要不留合理疑點，對人權有相當的保障，另外，《港區國安法》列入了《基本法》，也要符合《國際人權公約》的規定。其實，這兩個保障原則，在過去要訂立比較具政治敏感性的法律時都有提及，例如《國旗法》和剛通過的《國歌法》。

事實上，每當政府推動立法的時候，反對派都會諸多憂慮，質疑市民會否很容易誤墮法網。然而，以《國旗法》為例，立法以來，從來沒有見到有人因為無意破壞或弄污國旗而被入罪，基本上達到相關檢控也未出現過，能夠入罪的都是有清晰意圖，證據確鑿的個案。說白點，那些對法例提出質疑的人，動機也不是要完善即將出台的法例，而是有點心懷不軌。他們強調不管是《國旗法》、《國歌法》以至最近的《港區國安法》，都很容易會讓普通市民墮入法網，目的之一是要散布恐懼，引起社會的不滿或仇視。

法界反對派鬆緊都質疑

除了散布恐懼，質疑者還有其他可能動機，包括透過質疑產生刺激追隨者挑戰法例，達致精人出口、笨人出手的效果，在法例首日生效後，有人上街違法，事後看來部分人未必有認真細想，只是一時衝動就跌入法網，至於批評者則人影杳然，根本沒有現身。

這些出口的精人透過不同的質疑誘使追隨者以身試法，同時也測試鑽法律空子的機會。如果當局對法例作出嚴謹演繹，就會被形容為「惡法」，會影響到所有的市民，如果說得寬鬆，他們就教人鋌而走險，鑽其「法律罅」，該人冒險去行鋼綫。這種「行左，有問題；行右，也有問題」的伎倆，向來都是反對派挑戰政策的慣技。

講開鑽法律的空子和巧語言擅辯，反對派中法律界人士，特別精於此道。有人提到民主黨創黨主席李柱銘一個陳年官司，話說李大狀當年替人打一個誹謗官司，被告人指原告人「狼過華秀隻狗」是詆毀，李大狀對洋法官提出，狗是人類的朋友，所以說別人是「華秀隻狗」不算是誹謗。其實，廣東人都知道，「華秀隻狗」是隻「狗仗人勢的惡犬」，說人「狼過華秀隻狗」，自然不是好言好語了。李大狀卻一樣可以「點都拗一餐」。

律師是打贏官司有得威，有錢收；打輸了依然照收錢，責任就由被告承擔，是必贏局面，總之一輪雄辯滔滔，最後險仍是別人冒，當事情臨到自己頭上，反應就未必一樣。李大狀在《國安法》出台前，接受訪問多番強調反對港獨、革命沒有結果和意義，外界視為替自己戴鋼盔，完全沒有以身試法的意圖。

在《港區國安法》出台之後，有法律學者又出來大力批評法例是破壞「一國兩制」、抹殺了香港言論自由的人，又以各種法律語言包裝質疑法例條文細則，其實這都是一班「剝花生友」打口仗，他們除了指指點點，會否親身落場反對，以身試法呢？

《港區國安法》是一條保障國家安全的重要法例，這類法例只要市民沒有存心破壞國家安全和社會穩定，一般市民根本很少機會誤墮法網。同時，中央不希望立一條無牙法例，有人若偏要以身試法，一旦陷身其中，代價將會相當高。至於反對派的法律界人士左彈右彈，市民應該聽幾多、信幾多，就要聽其言、觀其行，自己想得清清楚楚。

《港區國安法》在七月一日正式生效，在法例出台前，反對派雞飛狗走，社會則相對平靜。支持立法的市民，都寄望治亂世、用重典，香港社會可以逐步重拾秩序和穩定。

特約作者：陳約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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