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throat】中國防疫顛覆認知 居內地港投資者:「我不認為在香港能找到我想要的自由」

2021-01-09 13:06

美國《紐約時報》發表文章,講述中國防疫,顛覆了許多人的認知。文章主要內容如下:

去年10月下旬,鄧肯·克拉克(Duncan Clark)所乘坐的航班在巴黎機場跑道上開始滑行時,法國總統馬克龍宣佈該國開始實施第二次全國封鎖。當日法國新增近5萬新冠感染病例。美國則有近10萬例。 

克拉克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他的目的地是中國。那一天,中國報告了25例新感染病例,除了1例本土病例,其餘皆為境外輸入。

克拉克是商人兼作家,他在美國和法國待了9個月後回到中國,這是他自1994年搬到北京以來離開中國最久的一段時間。過去幾年,他在中國之外生活的時間越來越多。但當他在去年10月回去的時候,他感覺到了一些新的東西:安全、活力和自由。「能過上正常的生活真是太棒了」,他說。

當許多國家仍飽受疫情之苦之際,最早遭受疫情的中國成為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之一。自去年11月初以來,美國每天報告的新感染病例數都超過中國在2020年全年報告的感染人數。

中國就像疫情前世界的「常態」一樣。餐館、酒店人滿為患,奢侈品牌店外排著長龍。人們不用開網絡會議,而是面對面商談業務,或者慶祝新年。

這場疫情顛覆了許多人的認知,包括自由的概念。西方一些人抨擊中國人沒有自由,但他們可以自由走動,過上正常的日常生活。在一個發生疫情的年份,世界上許多人都會羨慕這種最基本的自由形式。

這場全球危機可能會讓人們對其他形式的自由產生懷疑。近一半美國人把票投給了一位無視科學、未能採取基本預防措施保護國家的總統。一些美國人聲稱,無視衛生專家佩戴口罩的建議是他們的個人權利,但這讓他們自己和其他人都面臨越來越大的感染風險。
在疫情暴發之初,中國政府採取了嚴格的防疫管控,包括隔離措施——這是西方國家政府力所不及的辦法。

「事實上,中國政府對待病毒的方式跟對待其他問題有很多相似之處,」加利福尼亞州退休律師霍華德·趙說,他對太平洋兩岸的初創企業都有投資。「那就是一刀切的辦法:只要能把問題徹底解決就行。就防疫而言,也許不是太壞的事。但就某些其他問題而言,可能就不是那麼好的事了。」

然而,這一認識並沒有阻止霍華德·趙享受他在中國的時光。自去年10月中旬從舊金山飛抵上海以來,他舉辦過20人參與的商務晚宴,去過爵士酒吧,看了電影,去了海鮮市場,還飛到深圳考察了一家做自動駕駛汽車的初創企業。

「這是我今天在上海吃午飯的地方」,去年11月6日,他在臉書上寫道,並配了一張人們用餐的照片。「開始想起正常生活是什麼樣子了。」趙說,他在中國遇到的人都對美國每日新增感染者數字之高感到「困惑」和「難以置信」。

「中國共產黨這次提供了一個社會公共品,就是穩定」,去年8月從香港移居北京的投資者董海濤(音)表示。對董來說,在中國的成功讓他有機會實現財務自由。他正在建立一家資產管理公司和一家經營普洱茶的初創企業,他看好中國經濟。他認為,疫情過後,中國將擁有更加強大的供應鏈和充滿活力的消費經濟,其驅動力來自年輕一代。與成長在全球化時代的他那一代人相比,年輕一代對中國傳統文化更感興趣,比如茶。

董是在2008年金融危機期間從紐約搬到香港的,他決定離開香港,是因為疫情期間那裡缺乏生機,而許多內地城市似乎都煥發著活力和希望。

「我不認為在香港能找到我想要的自由」,他說。

西方可能會發現,在中國讓自己的模式變得如此吸引人之後,它必須更加努力地推銷自己的「自由」願景。

商人兼作家克拉克1994年在北京創立了一家科技咨詢公司。自去年11月中旬結束(入境中國後的)隔離以來,他已造訪過4個中國城市,參加了許多場活動和會議,其中一個活動有900人參加。克拉克是懷著複雜的心情承認這一點的:「你希望它不是真的,但它確實有點像真的。」他說,北京和上海越來越國際化,那裡的消費者也越來越成熟。

克拉克說,中國「感覺有點像迪士尼樂園裡的‘未來世界’,就好像西方世界的縮影還在這裡,但西方世界現在已經關閉了」。對他來說,再次置身人群需要一些時間適應。回到中國後第一次參加大型活動時,他注意到有人有口臭。「我當時想,天哪,我已經9個月沒遇到過這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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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刊於《巴士的報》

編按原題為「《紐約時報》:中國防疫顛覆了許多人的認知 移居內地的香港投資者:「我不認為在香港能找到我想要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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