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心說】如心與夫常互寫遺囑「舊時飛機好危險」

2020-10-10 00:00

陳振聰撰寫的《聰心說》揭露了龔如心生前與丈夫王德輝為了生意經常各自乘飛機出外公幹,事前二人都會預先寫下一紙遺囑交給對方保管,待對方平安返港後便會撕掉。如心笑說:「舊時啲飛機好危險㗎!飛飛下隨時跌落嚟!」振聰不解地問:「咁點解又寫又撕呢?」如心稱:「有張遺囑,嗰陣覺得唔好意頭嘛!」王德輝有一次墮馬受傷,他忽然覺得人會死,便寫了份遺囑給她,並表示:「如果我死咗,身家性命,都係畀晒老婆,乜人都無,又無仔女,又好憎老竇為人,不務正業,細佬唔關我事,係我老竇性興奮之後嘅結晶品,同我一啲關係都無,老婆就係我自己揀!」(明天待續)

如心說:「王德輝寫給我的遺囑,其中一張寫了"one life one love"這句話,其實是王德輝每日都會對我說,是他的『口頭禪』,你都沒有對我這樣說過!」振聰指:「這句話是王德輝拿了專利,我那句是"I love you more than I can say"嘛!」如心指振聰:「你學歌詞,你那麼多人要love,又只有一條命,怎麼會對我one life one love呢?」

陳振聰憶述,九七年五月當他如常到華懋總部見如心時,看見她呆坐在大廳沙發上,動也不動,手上好像拿著甚麼在看,走到她背後,輕拍了她一下肩膊說:「看甚麼如此入神?」如心說:「一早就聽到你入嚟啦!你睇下,細心啲喎!」她遞給我一張中文報紙,並說:「麻煩事嚟喇!」她指着報紙下半版的「尋人啟事」,原來是尋找王德輝的啟事,他問如心:「是你刊登的嗎?」如心一手拉着他步入睡房,他發現房間滿地都是文件,牀上又堆滿不同顏色的文件夾。

如心說:「係佢老竇刊登的,七年了,應該係呢一兩日,王德輝失蹤咗滿七年喇!」振聰指:「佢地知道有我嘅存在咩?」如心緊張地回答:「當然唔知啦!o依家最好唔好畀佢哋知,費事夜長夢多!」振聰奇怪地問:「咁佢哋打算搞甚麼?」如心表示自己早已詢問了律師,「登咗報紙廣告,梗係搵唔到人,咁樣佢哋就可以話王德輝失蹤滿七年,向法庭申請王德輝已經死咗,咁咪可以同我開始爭奪華懋囉!」

「無乜時間㗎喇!打仗嘅嘢,話打就打,我知道好耐之前佢曾經同我鬧交嘅時候,寫過分遺囑畀佢老豆,之後佢話要取消,我就話由佢啦!無幾耐,佢又話寫過分畀我,有一次我跟王德輝去騎馬,佢墮馬受傷入了醫院,佢忽然好認真覺得人會死,所以話真係要寫份遺囑畀我,我咪叫佢自己搞,我唔理,之後佢就交畀我一個密封好的公文袋,我要搵下,一時間我都唔記得係咪放入夾萬內!」如心瞪大雙眼說:「o依家就係要搵返份遺囑出嚟,但我記得份遺囑封死,其實都未必睇得,可能要由法庭拆開先睇得。」

振聰又奇怪地問:「你又話王德輝好憎佢老竇,點解佢又寫份遺囑畀佢老竇?」如心解釋:「嗰陣時有個男人對我好好,王德輝係個醋精王,又話要打人,又去鬧人!」振聰插咀說:「係男人都係醋精啦,我都唔會例外。」如心用右手大力拍他的大腿說:「你去死啦!講到我咁隨便,人哋約我食下飯,我又貪玩,最怕悶,有人陪我行下街,不知幾好,佢個黐線佬,唔知朋友定係私家偵探,竟然跟蹤我,仲影埋相,好緊張咁,啲相咪兩個人係餐廳出黎囉,激到我死,我咪同佢講,唔信我,傾都唔駛傾,一於離婚,於是我就執嘢走囉,費事睬佢。」

如心稱:「佢咪為咗激我,寫張遺囑畀佢老竇,話畀我知,以為我會好緊張,佢真傻,我走快兩步添啦,結果佢咪又求又拜,死晒狗咁,男人就係咁架,龜頭龜尾,呢件事,我就覺得佢無種囉,之後有幾十次話要改番張遺囑,做就唔駛講啦,我就叫佢唔駛改,我話我隨時會走佬,我睬佢都傻,反正大家都無諗過會死,唉!又點知會搞到今日咁!」

振聰聽後說:「你一定好愛佢啦!我都有點醋意。」如心指:「我嫁得畀佢,點會唔愛佢呢?我都跟王德輝表明好憎佢老竇,我都唔鍾意自己細佬妹,阿媽我就有啲尊重,話晒我老竇死得早,不過王德輝唔知點解,特別憎我細佬,我都唔鍾意我細佬,阿媽一向偏心呀!」如心表示:「王德輝分人特別孤獨,近乎有點病態,阿媽同細佬妹嚟我哋家,佢都黑口黑面,有次仲出嚟潑水,搞到我鬼咁尷尬。」

如心說:「佢老竇每次嚟都係要拿錢,佢阿媽就無乜野,佢阿妹就癡癡哋……我一個人食得幾多,講真句,我一日都駛唔到一百蚊,就係激氣佢家人出啲咁嘅手段,又唔開心見誠,同我好好商量下,想入公司做,就應該一早求下大佬,入嚟學嘢!」如心有點激氣地稱:「華懋係我同王德輝創立的,關王家屁事呀,o依家就跳出來,唔通仲要我低聲下氣同佢哋傾,要我咁樣,搵把刀架住我條頸,以我嘅脾氣,咪叫佢哋一刀殺咗我算啦!」

「其實好早之前已同王德輝傾過,如果畀人威脅,大家都不要屈服,所以個次綁架,我咁急於籌錢贖佢,佢都唔知幾嬲,我係好緊張佢,否則我都唔會提出同啲賊講,用我去換王德輝,等佢去籌錢贖我,佢辦法多啲嘛,當時我一個女人,都唔知點好。」振聰見如心有點激動,便用手輕輕掃如心的臉頰。

如心叮囑振聰說:「龔家亦沒有人對華懋、對我同王德輝的生意出過一分力,而且王德輝討厭佢哋每一個人,尤其係我弟弟龔仁心,是千真萬確的事,我一直都好清楚,既然他這麼認真寫在遺囑內,我就一定要確定,如果我他日死了,華懋不可以落在龔家手上的,但王德輝就沒有說過我不可以把華懋交給其他人,他給了我,我喜歡給誰都行,只要不是王家及龔家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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