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選案｜趙家賢： 閱覧《真攬炒十步》後感到「好心寒」 一步一步去到世界核爆咁

「35+」初選案續審，趙家賢今午於西九龍法院憶述初選投票日後戴耀廷曾表示「佢所講嘅觀點（初選合法）係從普通法嘅角度，如果從大陸法嘅角度我唔識呀」，趙聞言即想「第一次聽到佢其實表達緊佢唔確定現時嘅初選係咪真係不會有牴觸新嘅《國安法》」，及後首次閱覽全篇〈真攬炒十步〉文章時感到「好心寒」，「唔知有咁具體佢寫得咁清楚係一步一步去到一個我講嘅世界大核爆咁嘅情況」。  

副刑事檢控專員萬德豪展示九龍西論壇照片，顯示候選人舉「五一」手勢，《國安法》指定法官陳仲衡提問手勢何解，趙家賢解釋「當時反修例運動之後好知名手勢，就係五大訴求缺一不可」，另提到自己從未出席選舉論壇。 

萬德豪引述戴耀廷7月1日《國安法》實施後發訊予趙家賢等指「因此，35+的目標要否決財政預算案，應沒有觸犯國安法」、「不過，若我的判斷錯誤，應也不阻初選繼續，因大家已有了Plan B的準備」、「我的看法是初選會繼續」。趙家賢憶述當時有建制人士指初選有問題，但有行會成員資深大律師表示「睇唔到初選有違法」，法官李運騰接口道「但該人士沒有參與協調會議」。趙續指戴隨後向自己及參選各團隊發出上述訊息，區諾軒曾指當時沒有任何團隊給予反饋。趙補充當時曾與戴通電話，從憲法方面講解顛覆國家政權罪及勾結外國勢力罪於初選的相關問題，「我係一個法律服務業嘅調解員，只可以聽法律學副教授講解」。趙交代民動其後繼續準備初選。 

萬德豪再引述 7月14日戴在群組向參選人發訊指「我公開的訊息說 35+的目的，是運用基本法賦予立法會的權力，包括否決財政預算案，令特區政府問責。不提否決每一個議案，也不說癱瘓政府。供大家參考。」趙憶述7月13日晚初選記者會期間或會後，戴曾表示「佢所講嘅觀點係從普通法嘅角度，如果從大陸法嘅角度我唔識呀」，趙聞言即想「我第一次聽到佢其實表達緊佢唔確定現時嘅初選係咪真係不會有牴觸新嘅《國安法》」。 

後來有《蘋果日報》資深記者提醒自己戴著有〈真攬炒十步〉一文後，趙回想「當時我第一次睇嗰篇文章嘅時候我好心寒嘅，因為正如一步一步嘅計劃策劃推行」，「由於佢原來之前咁具體寫咗初選係用佢所講嘅攬炒嘅大計畫當中嘅其中一部份來嘅」。李官追問記者會前趙不知悉「攬炒十步」？趙同意指「唔知有咁具體佢寫得咁清楚係一步一步去到一個我講嘅世界大核爆咁嘅情況」。 

李官再追問訊息內容是否指「有啲嘢佢公開講，有啲嘢佢冇公開講」？趙認為「之後諗返就清楚戴耀廷當刻好清楚知道踩到界，有違反《國安法》成份喺當中」，又解釋「佢開始覺得佢有唔清楚有冇牴觸嘅問題，佢出訊息嘅時候其實提示大家『我公開訊息只係講咗呢啲嘢，唔去提否決每一個議案，也不說癱瘓政府』，好明顯佢認知到牴觸《國安法》之後呢，佢希望透過呢個訊息畀各個團隊，公開發言時要小心」。 

李官追問下趙解釋戴「想統一大家口徑」，法官陳慶偉追問因為癱瘓政府本身屬顛覆國家政權，故戴不欲初選參與者跨過紅線，觸犯《國安法》？趙同意。

法庭記者：陳子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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