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智英案│李宇轩指「重光团队」以众筹款项招待英国国会议员来港视察抗争现场
2024-03-20 10:55 
壹传媒创办人黎智英与《苹果日报》三间相关公司涉串谋勾结外国势力案今踏入第49日审讯，亦是第四名「从犯证人」、「12港人」之一的「香港故事」成员李宇轩出庭作供的第6日。李宇轩称「重光团队」（SWHK）是松散组织，共识是「为香港争取自由民主」，而「制裁系其中一个means」，为了鼓励众筹捐款，组织在网页中英文版会采用不同字眼，其中在2020年5月公布众筹资金登报支出时，曾在中文版采用较「Flowery（花哨）」字眼、「制裁港共」去鼓励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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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8 散庭。案件明早十时再续。
16:20 李指见Rick Scott时只要求对方及美政府「做啲嘢」 但无具体讲内容
李忆述：「去到真系倾嗰阵，我同Cath都讲唔到要美国确实做啲咩，只系向美国参议员Rick Scott讲当时香港情况系点样」，只是以一些通用词汇希望美国政府「做啲嘢」。李指当时会面对话大概是Cath「在前线见过示威场面，所以描述示威场景」，李则「简单讲香港人众筹计划，同希望美国政府可以做啲嘢，佢（Rick Scott）作为参议员可以做啲嘢咁样」。
控方问及「重光团队」希望美国人可以做些甚么，李宇轩回答说：「无倾⋯无讲到一啲具体嘅嘢」。李宇轩确认当日会面出席人士包括他、Cath、Mark Simon、美国参议员Rick Scott、Rick的助手Scott Sciretta及领事馆职员Alan Brinker，但强调他当日「在场嗰阵冇同Mark Simon倾过偈，我净系记得佢肥肥地」。
首次与Mark Simon见面
控方问李是谁介绍Mark Simon予他认识，李表示陈梓华透过Telegram介绍他认识Mark Simon，当日会面是他第一次见Mark Simon，相信是「入门口打招呼」时简单得知对方是谁，然后便与美国参议员Rick Scott会面，而李忘记会面地点在哪里，但指是在半山区「好似一个人嘅屋企嚟」。
16:10 Mark Simon拉线让李宇轩与美参议员Rick Scott见面打「国际线」
李宇轩表示他在2019年9月29日只知Mark Simon是陈梓华「嗰边嘅人」，后来看报纸才知道Mark Simon是黎智英的得力助手（right-hand man）。李形容Mark Simon是「肥肥哋、前线、会落场嗰啲人」，李宇轩则指自己是后线，负责坐在电脑后面安排众筹活动或在网上Telegram群组与他人就活动详情沟通。李亦认同他与Mark Simon是站在同一阵线。
控方展示WhatsApp群组「Coffee on Sunday」的对话截图，陈梓华、李宇轩、Mark Simon在开设群组后互打招呼，Mark Simon传讯息指：「你好。参议员Rick Scott身在香港。你们两位4:45有空在半山区见面吗？（Hello. Senator Rick Scott is here in HK. Could you two free at 4:45 in Mid-Levels.) 」。
李宇轩表示，当时是他与另一身形肥胖的前线女子Cath出席半山区会面，由于他当时已筹办过「国际登报活动」，也到访过法国及联合会人权会议，「为国际线有做过嘢，所以佢想我去见Rick Scott 」。
李指当时「重光团队」希望提高国际社会对香港自由民主情况的认识，亦希望向国际游说（international lobbying）。李供称游说国际社会是指「做一啲嘢应对正在恶化的香港民主自由情况」，李表明自己并非逃避控方问题，但坚称当时「重光团队」「无一个共识」，没有指定行动计划实行，所以先提升国际社会对香港自由民主情况的认识，「希望有啲嘢做到」，「希望美国做啲嘢address（解决）香港情况」。
15:50 李宇轩2019年8月接触OHCHR欲参与人权会议
李宇轩续提到，他在2019年8月前往OHCHR会面Sébastien Gillioz和Andrés PÉREZ，目的是讨论「human right lobbying」的可能性。李宇轩忆述，当时一个Tg群组内有名为「Sheep」的成员，对方是联合国某部门的职员，「Sheep」在8月中指OHCHR发布了有关香港的文件，大意是关注香港民主自由状况，「Sheep」指情况非常不寻常，因为OHCHR过去只出现过两份有关香港的文件，意味着当时OHCHR亦关注香港情况。
李宇轩续指，「Sheep」称将会有关于人权的会议举行，并建议如果有人想参加该会议，应该事前接触Sébastien Gillioz Andrés PÉREZ，所以李宇轩在8月便与「Shirley Ho」等人前往OHCHR接触Sébastien Gillioz Andrés PÉREZ，最终他们有提交资料及准备9月参加会议。
陈梓华加李宇轩入「Coffee on Sunday」WhatsApp群组 成员包括Mark Simon
控方展示WhatsApp群组「Coffee on Sunday」的截图，该群组由陈梓华在2019年9月29日创立，成员包括陈梓华、李宇轩及Mark Simon。李宇轩指他当时从未亲身见过Mark Simon，他当时亦不知道Mark Simon此人，陈梓华亦没有提过Mark Simon会出席Rick Scott会面；但后来李宇轩知道Mark Simon来自陈梓华及黎智英那方，并得知Mark Simon接收GoFundMe款项，及有安排律师处理「Project Hong Kong Trust」。
15:30 李只以「重光团队」而非「香港故事」身份行事
李宇轩提及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Office of the United Nations High Commissioner for Human Rights，缩写为OHCHR）的职员Sébastien Gillioz及Andrés PÉREZ，李指两人负责处理中国事务，又指Sébastien Gillioz「好有影响力」。
惟李宇轩指出「香港故事」并没有特定用途或活动，原本打算用作左开立银行户口操作众筹款项，但最后透过「Project Hong Kong Trust」去处理，而「香港故事」也没有开立到银行户口，后来在2019年底，他去美国会见参议员Marsha Blackburn、克鲁兹（Ted Cruz）、Todd Young及Rick Scott时，也是使用「重光团队」的卡片，而非「香港故事」
15:10 李宇轩与陈梓华成立「香港故事有限公司」收取众筹资金
英国保守党国会议员希利（Bob Seely）获重光团队邀请来港，当时前学民思潮常委李宗泽（Wilson Li ）负责处理酒店住宿事宜，李宇轩并无陪同 Bob Seely 观察示威，也不知道由谁提出Bob Seely访港。李宇轩认为李宗泽「好似好熟准备行程、搵酒店book（预约）机票等事宜」，故估计李宗泽可能是从事物流行业或与酒店住宿方面有关的工作。李指平时在重光团队或「G揽团队」根本不会见到李宗泽，只是就英国保守党国会议员希利（Bob Seely）来港「监选团」的事宜见过面。
控方展示公司注册处文件，显示2019年9月9日「香港故事有限公司」完成注册，公司注册处发出公司注册证明书，而「香港故事有限公司」的首任董事及创办成员均是李宇轩。李供称「香港故事有限公司」成立前众筹提款出现问题，李与陈梓华讨论后决定需要一间有限责任公司来收取众筹资金，后来两人再讨论是否需要一个公司法人。
由于起初的众筹登报活动开支均是由李宇轩及陈梓华垫支，李陈两人所使用的银行户口均与社运团体无关，所以他们便讨论需否开设一个社运团体的银行户口。当时李宇轩已用其真实身分举办众筹登报计划，故他考虑自己会否成为一名社运人士以及应该隶属于哪个社运团体。他们认为其中一个可行方法是自立门户，最终李陈两人达成共识，决定成立「香港故事有限公司」。
14:50 李宇轩不知「揽炒巴」和希利打具体打算做甚么
李宇轩指有关希利访港的花费均从「英国众筹登报计划」的资金报销，因为活动与英国有关，而花费少于数万港元。控方问到希利来港目的。李宇轩指「因为Bob Seely想亲身，用佢对眼睇下香港发生嘅事」，香港街头示威当时来说仍是比较重要。
李宇轩又指，当时协助「揽炒巴」一方，「因为佢话Bob Seely想嚟香港落场睇香港情况」、「当Bob返英国嗰边，就可以继续whatever佢同『揽炒巴』做紧嘅野」。当控方追问「揽炒巴」和希利打算做甚么事，李宇轩称「同raise concern（引起关注）香港民主自由有关」，但具体他不清楚，因为是当时英国「揽炒巴」等人负责，而「重光团队」（SWHK）网页中「英国」这部份内容，亦是「揽炒巴」等人准备，他亦不清楚「揽炒巴」如何安排希利访港。
14:30 午后开庭
「揽炒巴」安排接待英国会议员希利来港观察示威 当日现场有施放催泪弹
控方向李宇轩展示「重光团队」（SWHK）网站的截图，当中显示「各国活动及工作」，而在「英国」的栏目下方，提到「成功邀请Bob Seely MP于8月31日到港观察示威」。李宇轩同意自己对此有认知。
李宇轩称2019年8月31日前，「揽炒巴」一方透过Tg告知，英国保守党国会议员希利（Bob Seely）想到香港「睇示威」，而当时香港这边由前学民思潮常委「李宗泽」负责接待方面，而李宇轩亦在某个晚上到了铜锣湾一间酒楼与希利共餐，当时他们亦有向希利讲及香港截至8月31日为止发生的事，而其后有人带希利去现场观察示威，据李宇轩所知，当日现场有施放催泪弹的情况。
12:55 午休。下午两点半再续。
12:45 李指陈梓华于群组内用『鬼TG』联络
控方问及陈梓华是否「G揽」团队成员时，李宇轩表示「以我所知，佢会用『鬼TG』，我唔知佢第二啲TG username（用户名称）同display name（显示名称）系乜嘢」。李补充指：「我都识唔晒全部G揽成员，我唔知有无我唔知嘅TG帐户系T（陈梓华）的『鬼TG』」。李确认陈梓华使用多过一个帐户、用户名称及显示名称。
李宇轩提到陈梓华虽然不在讨论时意见分歧的群组内，但陈梓华是某些与「G揽」相关的群组成员，而且李宇轩也没有向讨论群组成员提及过陈梓华。李忘记当时「G揽」有什么成员，也不肯定「揽炒巴」是那一个群组的成员。
李指「揽抄巴团队」与「G揽」团队成员2019年尾起使用重光团队标志
李指当年意见分歧时群组成员身份认同也有分歧，「有啲人认同自己系SWHK，有啲人认同自己系G揽」，而G揽与SWHK均没有正式会员制度或会章，也没有一个特别原因要把两个群组的会员制度正式化，而该段时间「大家都冇关心过依个问题」。
李认为，当时「揽抄巴团队」在英国筹办活动，包括「要见光嘅活动，例如集会、有banner（横额）嗰啲，或者见MP（英国国会议员）」，团队便慢慢在2019年尾开始使用SWHK的标志及口号，而团队成员慢慢认同SWHK的标志，故对比登报计划时期，「G揽」的标志已成为历史。
12:25 李不支持继续全球登报 一度离开「G揽」群组
李宇轩指「G揽」团队中包含部分曾经参与「G20全球登报计划」的成员及曾参与「英国众筹登报计划」的成员，当想继续全球登报的人离开后，那些人在2019年10月1日前后曾制造一个名为「贺你X母」的众筹计划，但李宇轩本人没有参与其中，他留在了「G揽」团队，没有加入「贺你X母」计划。
李宇轩另提到，「英国众筹登报计划」大概是在2019年7月中开始，在2019年8月中「G揽」计划期间，「英国众筹登报计划」那一方、「揽炒巴」等人仍继续有活动，在「G揽」团队分裂的时候，当时「揽炒巴」等人集中在「英国众筹登报计划」。法官李运腾向李宇轩确认，是否即2019年8月期间，「英国众筹登报计划」及「G揽」计划都在进行中，李宇轩同意，并指「揽炒巴」在两者都有参与，但主要集中在「英国众筹登报计划」。
控方问到，李宇轩是否一直留在「G揽」团队Telegram群组。李宇轩称自己离开过，但后来返回；因为他和陈梓华都不同意继续全部登报行动，而他们都会垫支登报费用，如果两人都离开团队，会构成财政压力，因为未必能立即找到人垫支费用，想继续登报的人亦要自己找人垫支。
李宇轩指他离开时「G揽」团队对于是否继续𡌅全球登报仍未有共识，后来有人私聊通知不会继续全球登报后，他便返回群组，他亦将此事告知陈梓华；李宇轩另表示他不记得是谁提出停止全球登报。
12:05 开庭 李指团队经思考后决定不再继续全球登报
李宇轩提到，完成「G20全球登报计划」、「英国众筹登报计划」、「G揽登报计划」后，团队共同思考「应唔应该继续咁样全球登报纸呢？」，李指「G揽登报计划」中登报广告费已用了「唔够一半或者差唔多一半」的众筹资金，「整多次登报就会用晒啲钱」。
包括李宇轩但不包括陈梓华的「G揽」团队的成员，反思登报是否争取香港自由民主的最佳方法，则想过「如果唔去用晒啲钱，摆咗啲钱喺度，迟早惊啲人话『啲钱你有冇落格』」。「G揽」团队经过一轮思考后，决定不登报，「睇吓有咩值得做或者想去做嘅嘢先去做」。
「G揽」团队对是否继续登报现分歧 只想登报成员离队
李宇轩指陈梓华也赞成「唔即刻用晒咁多钱去登报」，团队成员理解到既然登报并非最佳选择，便同意众筹资金「摆住先」，「等嚟紧有大家都想做嘅嘢先继续做」。李忆述该讨论其实「G揽」团队（即G20团队 ×揽炒团队）最终有分歧，李供称：「同意唔登报做其他嘢嘅人继续留低喺『G揽』，只想登报嗰啲人就离开咗『G揽』团队」。
11:20 早休30分钟。
11:00 Mark Simon代「G揽」计划接收众筹款项后转账交还「Project Hong Kong Trust」
法官李运腾问到，该网页是否在2020年5月后发布，李宇轩指应该是。法官李运腾续问到，其后有否移除过？李宇轩称就他所知并没有。
控方引述「G揽」计划的会计文件，指出在2020年2月28日，「Project Hong Kong Trust」向李宇轩转账约42万美金。李宇轩解释是因为他早前就「G揽」计划有作出垫支，但因为他其后继续当「司库」角色，所以垫支总金额应该与当时向「Project Hong Kong Trust」报销的金额有出入。
控方续指出，文件显示在2019年11月4日，「Funder2」向「Funder17」转账约40万美金；2020年1月7日，「Funder2」向「Funder17」转账约33万美金；2020年2月3日，「Funder2」向「Funder17」转账约46万美金。
李宇轩解释，Mark Simon为「G揽」计划接收GofundMe众筹款项，待「Project Hong Kong Trust」户口准备好后，便作出上述3笔转账；「Funder2」是指陈梓华一方，当中包括Mark Simon，而「Funder17」是「Project Hong Kong Trust」。
李宇轩又指，当初Mark Simon从GofundMe接收共177万美金，而当初「Funder2」有作出部分垫支，故这部分毋须还给「Project Hong Kong Trust」，直接当成报销，惟「即使加埋垫支数，中间啲数都系唔夹」，相差了1万多至数万、不足10万美金。
李宇轩称他在2020年找过陈梓华，表示「其实应该要再有多啲钱畀Project Hong Kong Trust」，陈梓华称会安排，但以李宇轩所知差额没有补上，「但系Project Hong Kong Trust唔系我控制，所以到最后，我唔知有冇多左钱入去」。
10:40 「重光团队」建立网站 李宇轩有份管理
控方问及「重光团队」（SWHK）的网站是在何时推出，李宇轩表示他记不起确实日期，但认为网站的推出日期一定在「重光计划」众筹活动（第四次众筹）开始前。李亦解释，如想找到网站推出的确实日期，可在他的电脑寻找gitlog（git日志），当中包含网站整个历史记录，而他当时也是靠gitlog来留意网页情况，故如在gitlog找到第一项输入事项的时间，便可找到网站推出的确实日期。
控方问及「重光团队」（SWHK）的网站是由谁管理，李宇轩则指「重光团队」的网站是由他、Kirin Bumper及其他组员负责管理。李忆及网站是由Kirin Bumper创立，「去到咁上下，Kirin Bumper加我入去」，所以李宇轩是中途加入网站管理群组，及后才可有权使用网站的gitlog，网站管理群组当时也有讨论过可否把网站转交给李宇轩或其他人管理，如何优化网站等问题。
10:20 李宇轩同意「G揽」部份广告提「请求制裁」 但非登报活动主题
李宇轩解释当时「全球登报制裁港共众筹活动」使用「港共」一字，是希望表达「香港政府与共产政权相关」，暗示「香港政权与共产党有关」，又认为「港共」一字当时较易被市民接受，也是一个更加有指控性的字眼，另重申当时没有使用「中共」一字，活动目的亦是呼吁市民捐钱。
控方指出，「G揽」登报活动主题是呼吁各国向香港政府施加制裁，李宇轩立即反对此陈述。法官李运腾整合李宇轩证供，提到李宇轩意指SWHK团队的共识是希望帮助香港民主发展，「制裁」并非活动主题之一，但李宇轩同意「G揽」登报活动有一些广告曾经提及「请求制裁（request sanctions)」，亦认同其中一个在加拿大报纸刊登的广告内容曾提及「呼吁当地政府向中国及香港政府施加外交压力，包括实施制裁等」。
10:00 开庭
李宇轩身形瘦削，身穿白色衬衫，蓄黑色短发及戴上黑色长方框眼镜，在3名惩教人员陪同下，从法庭特别通道走到证人席就坐。
李宇轩今重申「重光团队」（SWHK）的性质，「我会话SWHK系一个松散嘅港人组织，至少一开始系」，「重光团队」并没有会章，亦没有会员制度，但当时共识是「为香港争取自由民主」，而特定活动会有支持该活动的成员去参与，「所以每一次见到SWHK活动，嗰个论述会inconsistent」，他同意「一部分SWHK成员同活动系同制裁有关」，但并非全部成员或活动支持制裁，「亦唔同意SWHK系为左制裁而成立嘅组织」。
「重光团队」部分成员和活动支持制裁
李宇轩称「重光团队」共识是争取香港民主自由，「制裁系其中一个means」，并重提昨日控方展示的「重光团队」网站截图，当中显示了2020年5月为止「全球登报制裁港共众筹活动」的支出，解释当时正准备「重光计划」，所以组织讨论如何鼓励接下来的众筹捐款，当时共识是中文版采用「Flowery（花哨）」的字眼，即「制裁港共」，比较容易鼓励捐款；英文版对象是看不懂中文的人，使用「比较中性啲嘅字眼」比较容易鼓励捐款，所以该网页英文版使用了「advocacy for Hong Kong(拥护香港)」。
案件编号：HCCC51/2022
法庭记者：刘晓曦 王仁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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