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日记|被遗忘的人
2022-03-22 13:21
最近到公园跑步时,经常看到很多足球教练、健身教练,甚至是网球教练用不同方法,继续在公园训练学生。可是,保龄球教练除了在保龄球场,恐怕都找不到另一个地方能把十几磅的保龄球抛来抛去,究竟他们如何维生呢?
我致电给我的保龄球教练,关心一下他的近况,想不到他依然乐观,声音没带半点怨言,他说现在正尝试申请政府的资助,还笑指他日保龄球场重开时,我可能因为生疏而要转换打法。教练本来是一个运动员,曾代表香港作赛,所以一个一级的运动员必须要具备乐观的心态,单从他的回应,不但显示了他的乐观,还感染了我要正面对待疫情。由于保龄球的从业员应该不会太多,所以他们的声音未必被大众听到,希望疫情尽快过去,大家的生活都可以回复正常。
除了玩保龄球,我还有跟羽毛球教练学打羽毛球,我想他也是手停口停。这些运动很多时都是单对单,或者两个人已能进行,虽然保龄球场在室内,但地方够大,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亦够远,中间又可以设置隔板,玩家又不会除下口罩,其实比起餐厅已经安全很多。
希望限聚令能尽快解除,让保龄球场的人可以回复正常生活,我们亦能多一个娱乐,不用整天待在家中发呆,因为幽闭在家的抑压都差不多到达令人窒息的地步,至少要开启一些安全的运动场所,让大家舒展筋骨,把闷气随汗水排出体外,不然真气乱窜,分分钟走火入魔。
森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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