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纪豪 – 人生朝露 艺术千秋|围炉谈艺
2024-08-10 00:00
3月下旬,钢琴大师Maurizio Pollini逝世,同行后辈Víkingur Ólafsson在社交媒体贴文悼念,「他让很多人成为了更好的听众和演奏者。」这是对艺术家最祟高的敬意。莎士比亚之所以伟大,在于他把戏剧提升到另一个高度;就像贝多芬以后,交响乐从此不一样。
早前西九文化区联乘邓树荣戏剧工作室,办香港国际莎剧节,拉拢欧亚多个艺术团体和个人,重塑莎翁经典,我很期待。莎士比亚的戏剧历久弥新,除了作品本身纯粹和精炼,也因为400年来艺术家们不断深耕,而我很喜欢的黑泽明《蜘蛛巢城》与铃木忠志《李尔王》,都将背景移植到日本,说明真经典能跨地域时空。
在音乐领域同样能打破藩篱桎梏的作品,必然是贝多芬第九交响曲。1824年,已经全聋的乐圣指挥首演了这部呕心沥血之作,此时他的生命只剩下不足3年。人生朝露,艺术千秋。200年后,全球都在纪念这部「为后来者引路」的旷世名篇,城市当代舞蹈团早前亦以此曲钢琴版演出了《快乐颂》,风评甚佳。
不过当年「贝九」首演,却非一面倒好评。有人说空前成功,掌声如雷,无奈乐圣听不到;也有人说不甚理想,因为作品太超前,乐迷消化不良。我个人认为,两种说法都成立,而且并不矛盾,对艺术作品的理解从来都因人而异,也因时而异。
文:谭纪豪 图: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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